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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碁冠名深圳联展&BYOC自建云记者会
发布时间: 

 

【时间】2014年08月25日

【服务内容】现场速记、礼仪、摄像


【实录内容摘取】


   主持人:《南方周末》在两岸三地是一个得到尊重的媒体,我们跟台湾也很有渊源,我们登过马英九先生的访谈,他有一句话我印象很深,他说政治要为文化服务。我的第一个问题抛给施振荣先生,施振荣先生是我个人和南方周末久仰的前辈。关于云时代的云思维,原来我们想象的云服务是公共云的建设,宏碁的云建设换了另一种方式,是用自建的方式,最终仍然会走向公共云吗?比方说在两岸三地我们会有一个共享的、跨越华人世界的公共云吗?

施振荣:没有公共云就没有自建云,所以这是并存的,如果不是因为公共云的成熟度这么广泛、这么方便,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系统。实际上2001年我在提出向云端发展的时候,那时候提出巨架构、微服务。巨机构就是云,微服务就是端,或者是APP。当时提出这样的概念,就是说你应该先有一个巨架构,利用那个巨架构,你才可以慢慢体会、想象。还有很多隐私的问题、治安的问题、成本的问题,所以自建云是到了这个时间,刚好一方面我要回宏碁要做变革,一方面面对未来,你又不能丢掉PC,丢掉PC就没有宏碁,PC不丢掉,又可以进入云端,又有不同的方式,逼着自己想出这个自建云,自建云就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提出的一个变革。我经过从构想到现在,八九个月的时间,慢慢想清楚,慢慢可以说明白了,我感觉它可以给整个产业界或者使用者提出一个新的模式,使得未来的文化和生活都可以结合在一起。

主持人:现在在大陆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口号叫"中国梦",但是我没想到施先生在八十年代就提出龙腾国际的愿景,有一个中国人在出头的发愿,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到今天,您的中国梦是什么?

施振荣:因为从小学受的教育就是感觉到很压抑的,我们的近代史就被困住了,我们的老祖宗多风光,我们得到的信息是这样。既然你不认同这个方法,总是要想办法有所突破,实际上这个概念在开始创业的时候,跟很多年轻的朋友在一起谈,没有想到大家都有这个想法,要有所突破。但是没有人敢自己做,包含我也有这个想法,如果不是我找到那些共同创业的朋友,还有新进来一些年轻的朋友,大家都有共同的理想,所以是大家聚众壮胆的,一起努力,自创品牌,有了初步的成功,就希望龙腾国际,为华人争一口气,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物问题是在有没有一个组织的力量。宏碁因为透过一个公司,很多年轻朋友因为有这个使命,所以提出这样的口号,大家一起来做出有意义的事情,是在那个客观环境下。尤其在国际上,从我们的产品做出来,一路受到国际上的赞赏。我记得1986年我在亚洲管理学院当董事的时候,我们刚好推出32位的PC,比IBM还早,全世界都认为台湾怎么可能做这样尖端的产品呢?所有的亚洲人都非常赞赏,拍拍我的肩膀说"干得好"。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给我们很多的鼓励,我们只好勇往直前。当然现在客观环境不一样了,竞争也多了,社会上相对有使命感的少了,太多机会赚钱了,大家都向钱看。我在去年年底提出自建云之后,我已经相信不止是宏碁内部有人开始做,我们很多朋友,像这次听力云,我要特别介绍我们的杨博士,他研究这个软件的技术超过10年以上。1996年《时代》杂志的亚洲英雄把我推出来,他就很简单的一句话,他说个人电脑不是一部一万块,而只要100块,就是因为我在当时做了一些努力。我相信有了努力,大家互相影响的话,世界会慢慢的改变。

主持人:施先生是一位工程师出身的人,但是我发现你很强调商人思维,中国是士农工商,商人排第四等,但是您认为商人在这个排序中应该做一个重新调整。

施振荣:关于士农工商,这是农业社会的思维,我在当国艺会的董事长第二天,媒体就已经发表说"艺文界不欢迎商业行为",他们就是不欢迎我,我也不吭气,我跟他们沟通也很简单,我说我们是要创造价值的,如果只有孤芳自赏的话,它的价值是有限的。"商"是什么意思?是价值交换,更进一步讲,它是共创价值的。说赚钱是错误的观念,买的人也赚到了,他赚的是服务,所以我说是一个共创价值的观念。我常常在不同场合讲,我是大兼商,工程师兼做商人。艺术家也是一样,也要兼做商人。我认为现在商应该是所有各个领导人,包含政府做服务的人,像我们国内的领导人物商的观念比台湾要强很多。因为要透过商的机制,价值才能够真正体现,这是一个观念的改变。所以我在台湾也不断地在谈。我实际上是不自量力,我希望对商的定义有所突破,希望历史上能够给商一个适当的重视,因为商有很神圣的任务在里面。

主持人:我们都有一个误会,认为中国是一个商业不发达的国家,实际上中国所有的文化、艺术的发达都是商业时代特别发达的时候,我们可能刚刚看了《清明上河图》,它描绘的是中国非常发达的一个超级城市的面貌。《清明上河图》长卷只有5米多,许文融先生画了一幅巨画,居然有320米,我不知道这个大愿您当时是如何产生的?又如何实现的?

许文融:我画这个320米的《台湾风物图》,是1992年开始画的,我当年是28岁,刚从美国念研究所回来,这是对本土意识的抬头的一个思维,再加上我看了很多世界级艺术家研究的书籍里面,我发现要研究一个世界级的艺术家,一定要研究他最大的华所,比如说张大千的《长江万里图》,还有张大千的最后一幅作品,1米8高、12米长的《庐山图》,他最后一张竟然是他一生最大的一件作品。要创作一件大的作品,所耗费的精力和对他技术的磨炼,从艺术和技术上,他必须达到一个相当的交叉融合点,他才能创造出一个大作,也才值得艺术史来探讨他。我当时虽然只有28岁,技术不一定那么成熟,但是有那一股蛮劲,所以当时就把我身边剩下不多的钱全部拿去买绢布,买画画的材料,但是钱还不够,后来我开始创作之后,才找到支持我的投资人,让我能够顺利把这320米画完。但是在开始的时候,其实是为了破1992年的吉尼斯的156米的记录。到真正开始进行这张作品创作的时候,我这个作品画了三张,第一张是一个水墨草图,30公分高,60米长,把我的构思先用一个水墨草图先画出来,因为这有连接的问题,同样一张画里面有不同的景色,有人物、自然、民俗的,而且这个作品有平视、仰视、俯视,有很多画面处理的手法,要让人家看到是非常自然的转变。后来我完成了一个60公分高,108米长的长卷,当然这次都没有展出,受到空间的限制。到最后再把它放大成1米8高、320米长。到后来动笔画这幅画的时候跟我当时的初衷是不一样的,初衷是想要破吉尼斯记录,到真正我想开始着手画的时候,我要用什么思维跟角度去画台湾呢?我用水跟人的关系。因为我们讲有水才有生物,有生物才有生命,才有人类。从这个概念,所以我的作品从台北最大的瀑布开始,瀑布落下来往前流,流出一个台湾,到最后入海结束。从水的概念,当中流出了台湾发展的成果、人文建设、台湾的自然山川、台湾人的信仰、民俗风貌,用这三大主题来贯穿台湾多年来的成果。慢慢的画到最后变成自己觉得有使命感,从刚开始只是比较讨炫的方式,说破个吉尼斯记录。后来我发现如果要画个抽象的,画1万公里也没问题,因为艺术无定论。慢慢的画出了一个使命,画出了一个将来我觉得我不再有体力创作更大一张的时候,那我这张该如何为我这辈子做交代。在整个过程中(长达4年的时间),我是住在办公楼里面的,因为有人支持,所以可以住办公楼。在创作的过程,有很多想法常常在变化,从起初到中间到结束,我的心境是在不停地做调整的。从最开始想超越吉尼斯记录的一个概念,到真正实际去了解台湾以后,到自己创作的使命,到未来对于历史、艺术史的关系,这个过程我是常常在想和体会的,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作品。

主持人:很抱歉,我做了多年的文化报道,但不是一个艺术鉴赏家,我很在意其中的民俗,因为《清明上河图》记录了鼎盛年代中国很丰厚的民俗,我不知道《台湾风物图》里面记载了哪些民俗?我知道施先生和许先生都是彰化人,我不知道在你们的记忆中,关于彰化最难忘的民俗是什么?

许文融:台湾的民俗其实是没有那么大的地域性的,因为台湾并不是很大的地方,比如说迎妈祖,从台湾的第一个妈祖庙,到现在比较盛的又是另外的一个妈祖,它并没有明显的线来区隔民俗的部分。所以我做这张画的时候并不能一个特别的私心说我是彰化人,我要体现彰化的什么,我是用统合台湾每个特色的方式,取这个来当主题,除了这个地方是最大的,或者说在台湾最具知名的,或者是最具代表性的,用这样的一个景点来体现。所以我并没有画到彰化的民俗部分,这张作品画到民俗的部分主要是大规模的活动,那时候北港朝天宫迎妈祖,还有台南的一些大型活动,还有原住民的丰年记,当时因为纸张不够了,所以画的长度有点缩小,只有一个点缀性的展示。我当时统合出来一些民俗,当然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在台湾的民俗,比如爬刀山等等,这些是不太具有代表性的。当然还有一些已经在消失的民俗活动,可是因为我对这些东西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我也把它画进来了。当时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地域性,我在决定哪个主题在我的画面里面的时候,完全是抛开地域性,以整个台湾来做思考的。

主持人:我记得施先生是彰化鹿港人,大陆人关于鹿港的美好的记忆就是《鹿港小镇》这首歌,我不知道您关于鹿港有什么难忘的记忆。

施振荣:鹿港在200年前是台湾第二大都市,比台北还要大,台南第一,鹿港第二,台北是第三的。所以鹿港人是有一种骄傲的,因为它有一个传承,辜振甫也是鹿港人,它是清朝第二个真正开放的口岸,当地的文化底蕴很深。当时是反对把台湾的纵贯铁路线经过鹿港的,那时候用文化的抗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鹿港现在会很繁荣,但是没有文化,现在到台湾去,要看清朝的时候,鹿港是很有看头的。鹿港也有很多名人的,现在全世界华人最知名的两个品牌,acer和华硕都是和鹿港有关的,所以鹿港真是一个很令人骄傲的地方。

主持人:实际我们人都是生活在记忆中的,所有中国人都是生活在我们共同的文化记忆中,也许《台湾风物图》、《清明上河图》都会成为中国人云储存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下面介绍一下汪致重先生,他是向阳基金会的理事长,同时也是汪道涵先生的公子,汪道涵先生对两岸的人来说都有很深的记忆,他们是两岸和平重启、文化交流重启的标志性的任务。我不知道汪致重先生您现在做的事情跟您父亲当年做的事情有什么样的承续关系?

汪致重:应该讲文化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家族。我们过去每一个家庭基本都有三代、四代,这几代人在一起生活也好,或者不在一起生活,至少我们逢年过节大家在一起,通过和老年人的交往,孩子、年轻人、成年人和老年人大家共同的讨论,实际上这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的一个方式。这样的一种方式,通过老人,我们大家懂得了规矩,懂得了我们的历史,懂得了每个家族的历史,也懂得了这个家族所形成的个性,和这个个性形成的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这样一种传承,我觉得这是特定的中华民族的传承。因此我觉得每一个后代其实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长辈的一些影响。我刚才看了文融先生的画展,给我的感触很深,他有很多台湾当地的民俗,这些民俗都没有丢,而且我上个月在台南参加了一个庙会,我也去抬了一下那个轿子,这种民俗文化的持续性的流传,其实这是我们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东西。结合刚才施先生谈到的,我们一个国家如果强盛的话,我们强盛了以后做什么?最近习总书记一直在讲,强盛了的国家是不是一定要去侵略别人,是不是一定要走霸权呢?我觉得台湾应该说是一个我们应该认真研究、学习的地方。这个地方把我们整个民族多少代下来的传承文化延续得很好。就像刚才施先生讲的,鹿港到现在虽然它没有变成一个飞快的现代化发展的城市,但是它保留了过去清朝的时候所有的内容。刚才向阳先生你提到传承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传承。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我在讲,我们说两岸分隔了65年,但是实际上不简简单单是65年,今年是甲午战争120周年纪念,我们认真研究一下甲午战争和1895年真正发生在台湾的台湾保卫战,我们可以知道台湾是怎么样被清朝割裂出去的,那时候台湾人花了很大的代价,拼命抗日保卫台湾,那时候是怎样的惨状。清朝当时有一个禁海令,就是严格大陆和台湾有任何的交往,如果你有交往就是通匪。我们这几百年的历史是我们两岸应该认真琢磨的,通过琢磨这段历史,两岸就能更多的相互了解。中华民族大家庭是一个非常多的民族,非常多的部落融合在一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地方的风俗和习惯,自然也就形成了每个地方的个性。我们又分开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有太多的故事要说,这个故事也要大家认真去倾听,只有这样的情况,我们才能更多地了解海峡两岸不同的社会、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思维,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看得出来,什么是两岸最相同的,什么是不同的,我们才能找出一个共融的方面。

主持人:谢谢汪先生,我想两岸的交流可能需要假以更多的时日,两岸人民交往多了,就像过日子一样,夫妻相处久了,面相都会长得一样。台湾和大陆的交往,有些影响是看得很清楚的,有些可能看得不是很清楚,比如台湾的商业文化对大陆的影响,我们一般大众不太知道,我想岳淼先生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

岳淼:因为工作的关系,跟台湾的企业家接触还是蛮多的,其实这个影响在于什么呢?从70年代末到90年代,台湾把自己从一个劳动密集型的地区攀升到一个资本和技术密集型,顺利的完成了这样的转型,其实大陆在某种程度上复制了台湾的模式,台湾和大陆双方都获益非常多。比如说70年代末到90年代这20年间,台湾有超过1000亿美元的外汇,是获益于和中国大陆的投资的往来。另外还有一些数据可以非常直观地说明这一切,现在每天100个直航台湾的航班。还有一个数据特别令人吃惊,2008年全年大概只有30万大陆人到台湾,而到2016年将会达到1000万人。另外我觉得台湾公司的治理对大陆公司也有很大的借鉴意义,我们知道联想、海尔,包括柳传志、张瑞敏先生也曾经是施老师的学生,向施老师请教过问题。内地这几十年非常大的转变跟台湾有很大的关系。最早一批到大陆投资的还是台湾同胞,我们在很多产业上都能感到台湾的力量。过去10年台湾也经历了很大的变化,很多人都说过去10年是台湾失落的10年。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我觉得现在的公司发展必须注意两点,第一个是经济的全球化,第二个是区域经济一体化。其实台湾在经济全球化这方面做得非常好,已经非常融入全球,但是因为它融入得非常过度,包括台湾的经济相对单一,主要就是IT信息产业,在产业结构相对比较单一的情况下,如果你想抵御比较大的经济波动,可能也需要区域经济一体化,这也是最近提得非常多的,两岸要更多的融合,你要发挥自己的强项,另外一方面去弥补自己的劣势。我觉得这种转变在未来也有非常大的意义。比如说我们现在所处的深圳,对台湾公司来讲就是一个未来非常大的契机。比如说现在台湾的联发科做得非常好,如果没有背靠大陆这么一个市场,联发科是不可能做得这么好的,包括施先生所开启的PC的时代,到最近的移动互联的时代,我相信深圳都会成为一个全世界创新的窗口,比如说英特尔、微软现在都越来越注重在深圳发现新的产业的契机,我认为台湾的公司也应该在深圳更好地去研究中国市场。很多的台湾公司,如果他们在中国市场做得非常好的话,业绩都不会太差,现在真的是拼中国市场的时候。

主持人:今天我们的主题一个是文化,一个是科技。我听说《台湾风物图》有可能用4D的方式来进行展现,有这样的可能吗?

许文融:我们是有这样的规划,希望在明年下半年能有这样的机会。将来我们是希望把它做成4D,希望精度能够超过现在《清明上河图》的展现方式。如果这个梦想能够实现的话,将来这张画将会是世界最长的动画,按照现在《清明上河图》所投出的最高的,6米高的话,大概将近它的3倍多。320米的3倍多将会超过1公里长。未来包括如何来播放的方式,现在做3D动画越来越多,如何来超越所有的,产生它的特殊性,产生它值得你花很多的精神和资金成就这件事情,我想我们还有很多的问题要讨论。

主持人:那我们拭目以待吧。也许我们不仅可以看到和听到《台湾风物图》,而且可以嗅到《台湾风物图》里面台湾的气味。我听说汪先生在做两岸的事情,虽然是公益基金会,但是是用科技的方式完成交流的,我不知道科技如何介入公益的。

汪致重:我昨天还在跟施先生讨论,我们大家在讨论公益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见解,但是基本上都是传统的。因为我们在改革开放以前基本上都是政府来办,到以后,一直到现在35年之后,经济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仍然还是政府为主导的一种公益性的基金。我认为应该首先了解什么叫公益?公益应该是用我们现在所有的经济力量、文化力量和人文力量共同推进对社会公共利益有好处的这些事业的发展,我认为这就是公益。昨天我在和施先生简短的讨论的时候也讨论到了,如果要是把电脑能够运用到政府农业的发展上去,能够把LED用到农业发展上去,再加上一些滴灌和台湾的优良的农业种植技术,大家聚集在一起的话,我们就能大面积改造东北、西北、华北的相当多的干涸的土地、盐碱地、沙漠、戈壁滩,这些都可以得到改造,这件事情我也正在跟施总讨论,也在跟台达电的董事长在讨论。现在我们做任何事情,第一,离不开科技,第二,离不开跨界的支持。单一的行业现在基本上是走到头了,只有我们去跨界,才能创造出新的制高点。我们从公益基金会的角度来说,更多的是推动这样的一种跨界性的合作,用这样的方法来推动海峡两岸的文化、科技的交流和融合。

主持人:再请教施先生一个问题,我看您的著作里曾经谈到关于云的话题,您的云思维一直给我很深的震动,您原来谈到,因为地域市场小,台湾只能建端,而要完成云的巨架构可能要借助于大陆市场,或者整个华人世界一个共融的市场,现在您还是这么理解吗?

施振荣:实际上我在考虑台湾很多的发展里面有两条,硬件一开始很容易就以全球化来思考,包含台积电、联发科,它一定要有庞大的市场做基础,否则你所投入的资源,它能够回收的经济规模是受到限制的。因此我早期在思考所有的问题,都要考虑到它的市场。一般工程师不谈这个。从硬件或者是制造的话,要面对全球相对是容易的,但是当你利用硬件加软件,整合起来做服务的话,你对市场的了解一定要就近。实际上所有的经济体,你看美国是最大的经济体,它的创新是领先的。日本当年具有两个条件,第一,日本本身是世界第二大市场,第二,日本都是跟在美国之后,就是已经成熟的电视机、音响、电脑,它后面跟上去,日本在真正的国际化里面,在软件方面并不是很有成就的。主要原因是它对西方文化的了解是有一个隔阂的。我们国内市场将会变成世界最大的市场,提供了很多人创新应用的空间,因为硬体有标准,但是对生活有需要的是跟文化有关的。因此,如何利用我们庞大的市场需求,现在国内政府也以内需发展为未来的方向,这是绝对正确的。有这样一个舞台,就可以培养很多做软件、做创新服务的公司。我为什么认为华人优质生活会领先全球?就是用这个理论,也就是30年、50年之后,我们累积到那个能量,我们一定会有优质的生活。两岸一起把软硬体的实力结合起来,先把大众化的市场掌握住。我们想要的东西,欧美的厂商也不晓得怎么做,就算他做得出来,他的成本也抬高。我们要提升我们的生活水平只有靠自己,我是这样认为的。

主持人:施先生曾经谈到一个中国梦,也许三五十年之后,中国人的生活,无论是精神生活还是物质生活,都有可能领先欧美,您觉得这样一个梦想是可能的吗?

施振荣:是不可能吗?只要有企图心,你坚持这样做,30年达不到,50年,50年达不到60年,一甲子做不到两甲子,我们只要有这个企图心。因为我现在讲的是客观环境,整个人类文明建构一个对的机制,让大家能够共创价值,有一个利益平衡的发展。如果用赢则通吃的模式,它会很强,但是它不能持续。所以我想用我们老祖宗的思想,共融共存,服务人类的发展,很重要的跟西方文化的差异性。五我们历史相对久,而且不断地进步,虽然近代史受到一些挫折,这只是一个过程,现在慢慢的看到全球化的这个机会,我相信是绝对有这个机会。今天我讲这个话很大胆,因为反正我看不到了,所以就大胆地讲,大家一起努力。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请教每一位嘉宾,我们用一句简短的话来总结一下。在全球化之前可能有一个课题,我们的华人世界共同体的建设,我不知道在云时代、科技时代,两岸三地秉持怎么样一个合作精神,用怎么样的合作态度和路径能够实现两岸三地的共融、共存和共繁荣?请用简短的话告诉大家。

施振荣:我认为绝对不能闭门造车,也就是我们要有国际视野,对世界上现在最先进的思维要了解,西方是怎么做,我们要用西方的方法,它有的我们一定要有。同时要有东方的心法。我们这个心法,因为是文化的原因,他们不那么容易学习,所以会有一个隔阂。我们要真正好好地利用全球化的机会,吸收西方的方法,然后在这上面加入我们自己的东西,以我们的文化不断创造自己新的东西,尤其在文化、艺术方面可以有很好的未来。

许文融:我想我们肉身的消费是比较低廉的,精神的消费是高昂的,我从过去对中西艺术不断学习的过程中,我觉得中国的文化相对西方文化是更精深、更伟大,我觉得在两岸三地的交流过程中,应该合作共融,把伟大的中国文化透过很多的文创模式,能够再造大中华的文化复兴。就像我看到美国人拍出一个《功夫熊猫》的卡通片,我就觉得这应该是由东方人来拍的,而不应该是由美国人来拍的,而事实上他们已经跨越在前。我觉得两岸应该有合作的急迫性。

汪致重:我认为中华民族的未来是海峡两岸和两岸三地大家共同的未来,这个未来是要靠大家取长补短、互相促进,这样才能共创一个更加美好的中华民族大家庭。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我更觉得我们未来海峡两岸的这些年轻人,尤其是大学生、年轻学子要更加努力,我们除了要个性张扬,更主要的是未来能够做好积极的准备,如果我们有一些智者和长者,就像施董事长这样的好老师,有这些好老师的指教,我相信未来两岸三地的年轻人就会逐渐变成最主要的角色和最主要的力量,这样一代一代推动下去,就像刚才施董事长讲的一样,30不行50年,50年不行60年,60年不行100年,这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我们的未来才能实现。

岳淼:我非常赞同施先生的"内圣外王"的思想。只有做好自己了,你才能做其它的。我觉得两岸三地很重要一点就是要求同存异,另外要与时俱进,我们要看到对方的优点,每个人都有缺点,但是要尽量的看对方的优点。你看对方的优点,学得越多的话,我觉得对所有人都会有更大的进步,你自己有更好的修炼,才会有更好的市场表现。

主持人:最后再请教施先生一个问题,这不是一个政治问题,是一个文化心理的问题,在两岸三地的合作中,会不会有一种担心?比方说香港电影,因为大陆电影市场的发达,香港的电影已经有些势微了。台湾会不会担心跟大陆的贸易合作过程中被吃掉?站在更高的层面上,您觉得两岸的合作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态更正确一些?

施振荣:怕被吃掉不是解决之道。面对现实的问题,你如果怕的话,就无解了,这个思维是不通的。我们要面对这个问题,大家一起合作。我一直在台湾的公开场合讲,我们会的,大陆将来一定要会,它有这个权利不断地学习,怕有什么用?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唯一的就是利用这个合作的过程,在这之中一直走在更前面。还有一起合作的价值,我们要利用合作的机会,建立自己新的核心能力,这是唯一的变化。这个观念我刚刚也讲了,我在1989年台湾"总统府"演讲的时候讲到这一点,技术转移到外面,不要说到中国大陆,到东南亚,到其它的地方,技术转移,这也是我们对人类贡献的一环。利用技术转移,大家合作,创造了价值,有对手来体现它的价值。体现价值它会回馈一切资源,让台湾能够投入更多的资源,走在更前面。我觉得怕被吃掉不是解决之道。只能面对它。但是政治都是保护主义,连美国现在都希望保护,保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保护永远不是解决之道。我认为是要辅导,就像小孩子,他在学习的过程中,你给他辅导可以帮助他成长,如果你保护他,他绝对不能成才。

主持人:感谢施先生。在一个云时代,也许我们应该有点云思维,让我们两岸的政治精英、文化精英、商业精英、两岸人民一起共同打造一片祥云,共创福祉、共享福祉,谢谢各位。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各位嘉宾合影,再次感谢各位嘉宾和媒体朋友们,本次发布会的发布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可以自由采访施振荣先生和张永红先生。

记者:我想问一下施先生,acer的云的概念在很多年前就提出来了,我们现在的自建云,您认为去市场推广的最大困难在哪里?

施振荣:第一个是它太新了,还没有成气候,还不是市场的主流,但是我个人就喜欢从非主流变成主流,但是这需要时间,所以最大的挑战就是大家不太清楚。最重要的就是我现在要找出那个体验,让消费者真正能够得到好处。等一下大家有机会去试我们的AB听的东西,以及ABAPP。第二个,我们要推出很多创新的服务,让大家感觉到它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

记者:我们现在这个云基于这种全开放的架构,有没有考虑过为它去建一个子品牌?

施振荣:我们的子品牌就是acer的AB。AB就是acerBYOC。我们可能在明年初还有其它的AB出来,会有一连串的创新的产品。为什么我不用acer这个品牌名称?就像我1995年在美国推出一个电脑品牌,它是重新为个人电脑定义一个新的形态,你要提升一个新的形象,你还是用原来的品牌就不能显示它的特点,所以我用AB作为一个子品牌。从AB的角度,实际上也是在企图从给acer一个新的生命。2001年的时候我叫新宏碁,这次叫新新宏碁,跟以前的观念是不一样了。

记者:关于自建云这个事情,我想从硬件和软件两个层面问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硬件层面,现在云盘的市场已经很成熟了,为什么我们要自建云,然后把资料存在自己的硬件上?然后您刚才提到PC已死,从自建云的概念,PC以后会不会演化成一个服务器的概念?第二个是软件层面,我们在其它的移动终端,我们用4到6个APP的形式呈现,为什么只让用户下载一个APP,APP多了对消费者选择来说会更加困难。

施振荣:在自建云里面会改变生态的叫做云电脑,你的PC就变成了云电脑,PC新的名字叫新的数据中心。为什么要把数据中心做那么大呢?你为什么不能把数据中心放在家里呢?PC还不会马上淘汰,它还有很多手机、平板不能完全取代的功能在里面,为什么不给这些全世界那么多的个人电脑一个新的生命、新的应用呢?对acer来讲,如果放弃PC,它有这么大的量,能放弃吗?何况PC是我们要做自建云的一个很重要的基础。

第二个问题,照片是你生活的需要,文件是工作需要的,AB听又是新的东西,还有一个是健康管理需要的东西。我们每天生活需要的东西是无所不在,太多太多了。我在十年前就认为世界会走入刻制化的东西。每一个人的手机都不一样,如果是标准化的手机加上不同的APP之后,这体现人的需要。每个人的需要都不太一样,但是要经济有效的话,一定要在生产的时候尽量的标准化。但是在使用的时候,很容易做他个性化的问题。您问的问题是说APP是不是只有一个?现在100万个APP已经消化不良了,真正有用的不是很多,我们为什么只挑相片、音乐、文件,这是你生活必须的东西。

记者:我有三个问题请问施先生。自建云现在主要有哪些成绩?自建云将通过哪些举措进一步走到消费者当中去?自建云的未来又是怎样的?

施振荣:自建云的基础是来自于宏碁,包含在硅谷投资的企业,都是10年以上累积的过程,面对未来要能够寻求突破,想出来的一个名词,以及新的发展方向,就开放平台、结合群雄的这种策略。在10年来,点点滴滴投入累积的业务,除了刚刚问的那个APP以外,都是属于是赚钱的模式,只是以acer几百亿美金规模的这么大的企业,它的份额还不够。我们自建云就希望把这个得来不易,很稳固,可以量化的这些核心能力规模化,它才能够创造价值。那些都是在台湾或者在硅谷做的东西,现在要慢慢的找到新的应用的空间,能够一个一个把它规模化,自然就会创造价值。

张永红:我补充一点,可能大家比较关注的是说你今天怎么样把你的自建云推广出去,然后让更多的消费者认同。我们现在在云技术、云平台上已经投资了很多年,我们在硅谷有一家公司,它拥有世界一流的云平台,所以它不是今天才开始做的事情。在那个平台上,我们结合很多其它的合作伙伴,在上面跑的很多的系统,还有很多的应用。今天我们在谈个人云BYOC的时候,我们希望把现在所有的应用能够规模化。现在对消费者来讲最大的规模化的方式,就是面对消费者。在acer的云的解决方案里面,有家庭消费者的,还有SMD的,还有针对大企业的。今天你们看到的AB听就是其中的一个应用,今天它既是一个基于这个云平台的应用,同时这个应用又是一个APP,它会很快让很多消费者接受。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类型的一些APP去迅速的扩大我们的用户群体。

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大家可能在想,别人也做这样的云,acer也做这样的云,你到底会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在开发APP上,我们也不是说开发一个非常大的软件,比如说一个小游戏,很吸引人,流量马上就来了。我们还是采用另外的一条路线,做一些我们认为更有价值的东西,用这样的竞争来实现云业务的发展。

记者:我想请问施先生一个问题,您觉得自建云建立起来最大的困难点在什么地方?我觉得建立生态一个最大的困难,在于你们没有平台级的海量用户的产品。

施振荣:我们现在用自建云来发英雄帖,现在天下有很多英雄就跟我们在寻求建构一个共创价值的,对使用者或者客户有用的东西,比如说AB听这个东西,我们谈了好几个A,现在已经证实,它是可以对听力能够优化的。我们利用这个机会,大家做一些体验之后,我们再投入更多的资源,最后把我们的产品和软件加在一起,加上服务的机制,还有透过沟通,透过怎么样的通路服务广大的消费者,这都需要我们面对。因为这个沟通不是过去的模式,比如说助听器,它们都是很高端的东西,绝不是我们所希望要服务少数人的。既然我们要做,就希望做真的对很多有听损人士的服务,我们能够提供给他优化听力的产品和服务,这都是需要一点时间的。我现在最大的挑战是有没有信心,有没有耐心。因为太新,没有人这样做,那正是我的挑战,不过我认为如果没有这个挑战我就没有兴趣,反正活着就是要不断地挑战。做没有挑战的事,做跟人家一样的东西,那你对社会创造了什么价值?我又不缺钱。没有挑战的工作是没有意义的工作。

提问:施先生您好,问您一个我一直很疑惑的问题,您提到现在的宏碁是从一个硬件公司转型到一个硬件+软件+服务的公司,现在我所看到的就是宏碁在推广自建云BYOC的时候,很多用户并没有接触到这个服务,或者说他们现在没有宏碁的设备,你们之前说过,必须有一台宏碁的设备才能接入到这个服务里面,现在如果用户没有买宏碁的设备,或者说他们现在有了宏碁的设备之后,可能使用这个服务也是有一定门槛的。所以我想问的是,在您对宏碁未来的规划里面,是不是会尽量降低硬件的价格,提高用户的数量,降低他们接入BYOC的门槛,然后达到你们未来云的战略,有没有这样的考虑?

施振荣:今年是自建云元年,要开花结果要一段时间,但是很清楚的一点,支持自建云的肯定要买宏碁的硬件,宏碁的硬件是积极要推广的东西,跟自建云没有任何的冲突。如果PC、评判做不好的话,宏碁的自建云就少了初期的支持者。既然你要转型,自建云的这些东西,是不限宏碁的,但今天连自己的支持者都不选的话,你还期待其他的人会买单吗?我们当然有考虑,AB是一个子品牌,它不一定要跟acer的硬件在一起,实际上这个功能已经是存在了,我不知道现在在这边推的情况怎么样,现在只要在这边登记,您家里的电脑不用acer的也是可以服务的。对我来讲这是新的东西,就像1983年,我们介入PC,那时候PC在电脑业界是新的东西,但是发展到现在非常大。自建云现在也很小,需要时间,它自然就会长大,这种不能只提供给宏碁的硬件的用户,一定是一个独立的业务的观念。自建云是基于PC技术的基础,但是它是以不一样的形象出现,包含品牌形象、通路、业务人员讲的话都不一样,因为不是在卖硬件,整个要转型了,实际上有挑战。在三五年之后一定要脱胎换骨。但是在变之前,你还是要借重PC。有人说我们要放弃PC,这不是真实的,我们自建云越多,我们的PC会越强。今年9月份我们会推出一系列的硬件产品,比以前更积极,所有的硬件都是可以接入BYOC的,它等于是替BYOC打先锋。

记者:我总结一下刚才我理解的BYOC,就是现阶段咱们主要的盈利模式还是通过卖PC这样的产品,现在有很多互联网公司推出具有数据存储功能的路由器,从硬件角度讲也有这样的价值,您觉得acer一个传统的PC企业怎么跟互联网公司在这方面竞争,怎样去讨好用户?

施振荣:这跟前面的有关系,我们有基本客户,基本的支持者在那边。互联网当然他所有的都是他的,但是他还要跟人家竞争,我们一定要在这个生态里面建构出互联网没有办法提供出来的用户的价值,这是我们的挑战,我们一定要动脑筋,不断地提出来。相关的产品技术有很多的挑战,这里面的很多技术我们都可以突破。我们是先有一个使命,就像我创业的时候有一个使命,二次工业革命我们要积极迎头赶上,这个使命一路一路慢慢能够体现。

记者:BYOC在国内目前的进展是怎样的?

施振荣:BYOC很明显是一个长期的,任何一个成熟的东西都需要酝酿的时间,就像飞机要起飞,在跑道上要跑,速度要够,距离要够长,客观环境够好,它才能起飞。反正我已经退休了,所以我自命为BYOC的首席建构师,PC还是要大力的做,BYOC这一块动员的人是慢慢的在增加,要有新的文化,要有对这个有兴趣的人,这个要有一点时间,而且要做出成功的模式,一定要在现有的基础上进行发展。基本上对于新的应用,我们还是在积极往前推。好事多磨,要花时间才能酝酿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人家酝酿出来的话,大家跟进去,那个价值就被大家分配掉了。我们很希望经过我们锲而不舍的努力之后,我们能够建构未来真正的竞争障碍,这个竞争障碍包含知名度,包含客户群,包含我们的品牌。在这个过程里面因为说不清楚、讲不明白,大家还搞不清楚,没有人敢进去跟着BYOC走,等acer成功,会有更多的人来共襄盛举,这也没有关系。既然我们走在前面,如何保障我们应该有的权益,我们会尽量建立一些竞争障碍,这个竞争障碍就是知名度、客户的满意度,以及人家从外面看不出来的很多的核心的能力。太多的点滴的问题,外面的人一定是不知道的,这就是商业机密的问题。

记者:我们都知道现在所谓的一些云盘,存储的文件都是放在别人的服务器上,宏碁通过自己的不同终端之间传输,这个思路是比较新颖的。但是我们也看到,比如说我要调整图片尺寸、视频转马这些个性化服务的时候,可能和我们单纯的文件传输不一样。宏碁在以后的BYOC上是否会提供一些增值服务?比如说针对自己的收费的服务,满足大家不同的需求。另外宏碁BYOC还有一些针对第三方的商用的企业级的服务,未来是否会和各种应用结合起来一起突破?

施振荣:我们现在在着力的地方都是属于比较全球性,可以标准化,可以有量的这些应用的基础,至于在这个基础上面对各个地区,各种不同应用的需要的机会,我们希望跟很多合作伙伴一起来共同建构那种新的机会,我们一定要以量来取胜。另外一个,根据很多特别的需要,我们的能力没有办法很深入,没有办法让客户充分的满意。所以为什么我称为"王道产业生态",也就是共融、共利。在台湾有很多有创意、有能力的人,有很多的创新,但是没有市场,他要自己打到国际上,条件不足,而且经验也不足,我们就利用这个平台一起打出去。我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跟各位讲,大陆对于很多年轻的创业的朋友来讲,在大陆做得再好,他要国际化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为什么不能在王道的生态里面,大家共同走出去,共创价值,利益共同分享呢?整个思维完全从这个角度来看。做生意要跟很多人做朋友,要建构一个利益平衡的机制是动态的,也就是今天都是相对的,而且是比较的,大家在合作的过程里面,我不太希望没有选择,有选择才会感觉到王道的价值,如果没有选择的话,你就跟着美国做就好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大家有各种不同的考虑。

记者:我有两个小问题,第一个问题,我们是一家软件+硬件+服务的公司,在未来二位的规划中,什么样的营收比例是比较理想的?第二个问题,施先生现在已经退休了,您现在只有架构师的一个身份,还有国艺会的身份,还有智融的身份,您希望未来您的退休生活,这三者怎么分配,各占您多少时间?

施振荣:您问的这个问题要具体的话很难讲。但是很明显的,既然要硬件+软件+服务,真正希望落实的是整体的直接面对客户的服务机制,把它建构起来,在这个机制里面,我不太希望纯服务,纯服务就靠人,一定要有软件,有硬件,所以这个比例就很难讲了。比如说AB听,可能硬件占一半,软件+服务有一半,这个营业额还小,但是在未来的生态里面,硬件是一个载具。这个基础利润是很低,但是规模越大越有机会,未来的比例,我想只会有服务和必要的硬体,独立的软体我想就是售前的。我有三个模式:硬件独立,软体是售前独立,服务肯定是硬件和软件加在一起整包出去。如果大家需要我们这个包里的软件的话,我们也可以提供,有可能提供纯软件的授权。我们现在云的平台,在今年的4月份已经授权给其他的企业用了,然后我这个平台也可以卖给别人,如果那个算软件的话,现在也已经有那个服务,都是上亿美金的授权费用。

自由的时间,因为我退休以后的舞台是整个台湾未来的竞争力,整个华人在世界的竞争力,这是我的舞台,这个舞台当然要看实质上有多少事情。有长期性跟紧急性。acer的事情要搞出一个自建云,就要让我烦恼好几年,否则没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做。我本来希望一个礼拜在acer一天,但是现在有两到三天,我还有国艺会的事情,还有智融基金会下面有四个项目在推动,所以我当然很忙,但是再忙,我的身体也很重要,所以每天坚持走一万步。因为身体健康才能多做一点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安排,我没有具体的规划,我最近公开演讲也讲,我小时候,我妈妈跟我讲"你要做一个有用的人",小时候的有用就是当乖孩子,好好读书,因为那时候读书有用,现在我要让自己更有用,有用一定要共创价值,不是自己自创价值,没有自创这回事。如果没有贡献,就不是有价值的,自创的是没有价值的,因为价值没有交换过,它不存在价值的。我现在就看整个社会需要什么,我看到什么,然后我累积我的影响力,我的能力。因为我的能力还不足,我不断地被你们考试,我的能力也会增加,因为被你们刺激了以后,我就不断地希望让自己更有用。

提问: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问一下施总,刚才您提到自建云在台湾已经盈利了,我想请您详细介绍一下盈利的情况,以及自建云在台湾盈利的模式。第二个问题问一下张总,自建云针对大陆市场,在营销、市场推广、盈利方面有什么区别于台湾市场?

施振荣:刚刚我已经讲了,自建云如果对最终用户,现在是没有获利的,等于还在投资,因为互联网的环境,很多APP的应用都是免费的,我们也只能跟着大家一样。但是如果自建云是建在企业里面的云,包含我们只是授权一个云平台就有几亿美金的获利,我们要服务台湾所有的银行付款机制背后的云服务,所有的门票的出售系统,这就是我们提供的。过去我们已经建立了一个自建云的获利的模式,只是过去没有用这个名字而已。现在我用一个新的思维,把所有的能量聚焦,把它整合出来,希望做出一个模式可以放大它的规模。

张永红:我想很快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记者都会思考,自建云对acer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想不管是BYOC还是什么,都是我们的战略和愿景,我们一直会沿着这个目标来推进。同时为什么说它是一个策略呢?是让这个公司从纯硬件公司到一个软件、硬件、服务为一体的公司。具体到公司目前的业务结构,今天你看台湾地区,实际上我们的软件收益和云服务的收益已经很大了。刚才施先生介绍了,这些收益主要来自企业用户,但是个人消费者方面我们现在没有盈利。acer的自建云里面一些应用,你还是只能把它当成一个APP,acer通过自建云让你的不同平台互通起来,但是这并不是全部,acer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云平台,我们在授权一些公司去使用。比如说现在有一家公司在使用我们这个平台,在最高峰的时候,他服务的用户超过18000万,这是我们现在就在做的。说到中国的生意,我们最近花了很多的精力在台北导入一些非常成熟的企业服务。这次在深圳的展会上你们会看到,我们会用acer的售票系统去售票。但它为什么又和别人的售票系统不一样呢?相当于acer有一个平台,你完全可以在那上面定制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提出来的今天的一些个人的东西,而不是说我今天要做一个最大的票网,我去挣所有人的钱,这不是王道理念。我们希望自己搭一个平台,你们每个人在这上面做你们的业务,挣你们的钱,这就是互利共赢。这是我想稍微给大家解释一下的。

施振荣:刚刚我跟张永红谈的有一个失误,是连上那个平台的有近2亿的设备,但是真正巅峰的时候是8000万台,就是同一时间大家一起联上去的。

记者:施总刚刚说到,你们在企业里面比较重视现在已经有的那些系统,你们还有其它的应用和服务吗?你们有没有一些特定的行业的目标?例如先进入哪些行业?在中国你们有没有数据中心,大概有多少个?

施振荣:未来的自建云应用里面最大的就是物联网,物联网当然无所不在,但是如果以行业的目标,我们现在车联网是一个目标,因为是跟物联网有关的,健康的是一个目标,数位内容的是一个目标。可能未来通信应用上面也是一个目标。但是这都不是我们自己做,都是跟一些合作伙伴,大家一起来做,因为他也需要我,我也需要他,大家一起共创价值。我们是现成的,他也是现成的,我们用现成的东西重新组建一种新的形态,摸索的过程中相对的风险是比较低的。

台湾电子数位杂志多年来都是宏碁提供的,未来的电子书、电子图书馆都是我们的服务范围。还有台湾的银行的系统都是宏碁提供的,台湾政府需要安全机制的七八成以上也是我们在服务的,而且都是过年的服务。台湾电信局没有办法服务的资料中心都是我们再提供服务,这都是多年服务的。我们对B2B的云服务已经做了很多年。目前在台湾的一个资料中心是亚洲最高级的,它的稳定度是99.9999%,是世界级的,已经开张十几年了。这都不是看得见的。我要特别强调的,核心能力不是你硬件投资做了多少,而是在这背后长期累积的很多的能力,尤其是在人上面。

记者:刚才您演讲的时候提到一个组织文化思维的转变,在移动互联网刚开始的时候,宏碁已经错过了第一次机会,当时您觉得我们在组织架构文化和思维上发生的错误是什么?现在我们强调的王道思维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善了哪些地方?这就牵涉到现在比较流行的互联网思维,您怎么看待这种免费互联网思维?说白了就是我们的硬件产品,手机、pad会不会以成本价销售?还有一个问题,今年我们的销售额目标是多少?BYOC没有盈利的目标,用户量的目标是多少?

施振荣:你提的那么多问题我不能完全记起来。用户量的目标现在应该是有300万以上了,因为现在等于是在推广期,怎样速度很快,我们的用户量所累积的时间在世界上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就是以同样一个时间累积到那个量的速度。这就是大家刚才问的问题,如果不是我们有硬体在那边做支撑的话,就不可能这么快建立这么大的量。至于将来会不会买服务送硬件,我们现在只卖硬件的公司难道可以吗?不可行。但是那个事情会不会发生?硬件总是有成本的,总有人出那个成本,自己如果能出那个成本,把钱赚回来也可以。那种事情会不会发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但是如果有的话,你还是要具备那个能力,具备那个能力就需要时间,我们就需要对的方向,慢慢建构那个能力,来面对未来常态来自于不同方向的竞争。至于过去我们的同仁一方面PC做得很顺,谁都不愿意改,要改的话,有两个前提条件,你还有没有那个必要,原来的经营者认为PC还得赖以为生,要改也不知道要改到哪里去,因为不像大陆的市场那么大,要建构那个东西都要有本地相对大的市场,就算你有本地的大市场,你看看PC公司,戴尔、惠普转到哪里去了?也就是转到移动互联网了,没有包袱的人,反而就是掌握到这个先机。事后孔明比较容易,但是在那个时候没有那样的条件,也没有那样的思维。

我记得在《对话》里面,主持人问我这个脑袋能不能符合移动互联网,你这个老头子的思维应该会落后了。还好我每天在练我的思维,我记得我说我的脑袋是64位的,没有被PC绑死。我一方面要想到一个新的方向,第二个,要建构那个信心,希望要走自己不熟悉、不了解的方向。第三个,你要有一套方法,在这个过程里面,像摸着石头过河一样,建立自己的信心跟新的核心能力,这就是一步一步要有人在动这个脑筋。为什么我在6月18号退下来董事长之后,我还自请说我要变成BYOC的建构师。你要晓得,一个建筑都在他脑袋里面,当要建的时候,建筑师也要去盯,看是不是跟他脑子里想的一样。老实讲,我这个建构师连图都没有画就开始建了,未来要长成什么样,你们再问下去,我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就像我创业的时候,也不知道宏碁会发展到今天,没有人知道,看着办就好了,按照对的方向一路一路去建构,在过程中也会不断调整。

记者:施先生您好,是不是使用了BYOC这个自建云,要求有acer的一台硬件设备?为什么不打算使用免费的、没有门槛的方式吸引更多的用户?毕竟是刚推出,有没有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施振荣:我刚刚讲了,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在初期我就先服务acer的用户,他们优先实验,但是有时候他们也是白老鼠,也不是很理想。他已经买了,当白老鼠他也就认了。如果是一些非acer的用户,让他们当白老鼠,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我们不是很冤吗?现在在台湾,这个月会正式开放,非acer的用户都可以。现在在这边你也可以使用这个平台了,只要是windows系统的PC都可以用了。我们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但是也花了很多的时间来建构这样一个云,掌握这样一个让客户还能满意的机制建构起来。

记者:我在上次参加acer的发布会的时候,听到acer提出了一个"新圣道"的概念,希望通过一种线上的渠道的开拓来实现更多的销售,同样也对线下渠道做更多的支持,现在acer又整体向BYOC转型,在BYOC这样一个大方向上,acer在新的圣道方面会有哪些进展?

张永红:新圣道其实就是对应acer新的策略。原来我们可能更多的是在硬件上,将来我们是把硬件作为基础,在上面加软件和服务。所以我想在这个方向是acer非常确定的一个方向,我们也希望通过这个方向,能够让宏碁有一个新的成长。

在施先生离开之前,我想还有个观念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家会看到我们今天在BYOC这一块,大家希望已经把这个东西构建好了,它就在那里,然后怎么样跑得更快就跑到那里。实际上今天对我们来讲,我们方向很清楚,就是要做服务于企业个人的一个不同于现在的这些公有云的体系。我们就是要通过我们的云平台去结合更多的行业里面已经有的优势,来形成共同的优势,这个其实就是acer现在大的目标。所以你们会看到,我们每一个阶段都会有新的动作,但是很难给你画出来说6个月之后到那儿,12个月之后又到一个阶段。所以施先生为什么自己要做建构师呢?就是要盯着我们一步步向那个方案走。所以我们在回来的时候,用一句话代表施先生的心态,他就是负责做这些事情,但是责任是你们,我在构架一些东西,你们要有责任、有压力去朝那个方向走,这样才能使这个公司朝着我们既定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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